萝芙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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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为了白月光抛弃我们母子,我提出离婚, [复制链接]

1#

那日,池绪与他的一帮哥们儿在户外畅饮,忽听得有人提议,把手机搁在桌上,只有接到老婆电话催促回家的人才可离去。

众男士兴致勃勃,纷纷应允,戏言不守规矩者便是孙子。

唯独池绪一人坐到次日清晨。当他双眼布满血丝,步履蹒跚地回到家中,才发现,我对他的感情已荡然无存。

那晚的冒险,或许让池绪以为我会永远守候在他身后。

然而,当池绪无视儿子的哀求,抛下我们母子,去追寻他的白月光陈念;

当他践踏我的真心,将我的付出当作陈念爱情的陪衬;

当他向朋友坦白,对我仅有愧疚和偶尔的心动。

爱情的荒原已被背叛的野火吞噬,留下的只是冰冷的回忆。

“嫂子,昨晚绪哥喝多了,一直在叫你的名字,现在终于把他送回来了,我得先走了。”

钟爽,他的老朋友,似乎感觉到我和池绪之间可能会有一场争执,所以赶紧离开,以免受到牵连。

其实我现在已经不太关心池绪了。

池绪的脸上泛着酒后的红晕,他平时喝酒都不会上脸,看来这次确实喝得不少,可能是因为心情不太好。

我叫张姨给他煮了醒酒汤,然后看了一眼像死猪一样躺在那里的他,心里有些厌烦。

“妈妈,我要你抱!”四岁的小星星像一只小奶狗一样乖巧,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轻轻一笑,弯腰抱起儿子,亲了亲他的额头,告诉他在学校里要听老师的话。小星星心满意足地背起书包,跟着司机去上学了。

张姨看着我们这一幕,说我们一家真是温馨。

是啊,看起来岁月静好,除了池绪有些碍眼。

如果池绪不在,那就更好了。

他身材高大,我和张姨费了好大劲才把他抬到床上。正当我要起身时,池绪突然一把拉住我,用糯糯的声音嘟囔道:“岁禾,岁禾,别走。”

我心里冷笑,玩什么把戏?如果他真的不清醒,怎么会叫我,他依恋的只会是陈念,而不是我。

但我还是不动声色地拉下他的手,淡淡地说:“你好好睡,不然头会疼的。”

就在我即将离开时,他竟然从后面抱住我,用低沉的嗓音说:“我昨晚一直在等你。”

他的声音带着磁性,透露出一丝委屈,让人有些意乱情迷,但我却异常清醒。

我想,作为倾诉者的他一定在等我问他“为什么等我”,好让他接着说下去。

但我并不想和他说话,就像他一直在婚姻中对我不闻不问一样,我知道这会让人生气,我已经忍受了那么多年,现在轮到他了。

他见我不接话,果然倾诉的欲望瞬间减少了大半。但他居然换了个姿势,继续用撒娇的语气说:“路楠提议玩大冒险,谁家媳妇打电话催回家,谁才能回去。大家都开玩笑说我一定是最先打电话的那一个,结果我看着别人一个个离开,我却没人领。”

他垂着头,像个没人要的小狗一样无精打采。

说着,他越说越委屈:“最后阿爽看我可怜,陪我喝到现在。”

我避重就轻地敷衍道:“钟爽真是你的铁哥们,这样都陪着你,那你可要好好对他。”

见我对他的感受无所谓,他意外地抬起头,眼神清明地看着我,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我直视着他,笑得温婉,没有半点心虚。

他那双好看的眼睛,带着探寻的目光在我眼中寻找着什么。

或许他想找到我曾经满是爱意的年少欢喜,又或许是想找到我对他那岁月未曾磨灭的青春心动。

可惜,那些未曾被岁月删减的感情,却被他自己磨得一干二净。

我没有错过他眼中的失落和悲伤,也没有忽略他那一丝慌乱。

我知道他在找什么,但我无所谓。

池绪知道,以前我们不是这样的。

咱们大学那会儿,池绪可是咱们系里的风云人物,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要不是咱们俩刚好在同一个社团,估计我也就只是他众多粉丝中的一个小透明,跟他八竿子打不着。

热情似火的夏天,总是容易让人陷入爱河的季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少年的身上,斑驳陆离。他迎着风从树荫下走出来,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心动。

我这人性格比较内向,但就算我再怎么躲闪,那炙热的目光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

我也是后来才意识到,那些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炽热目光,在男生眼里其实一览无余。

他们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

咱们的故事有点老套,有点俗气。他有个青梅竹马的白月光,但当他们家陷入困境时,白月光却离他而去。

而我,终于鼓起勇气,趁虚而入,一直陪在他身边,照顾他。

直到我成了他的女朋友,成了他的未婚妻,最后一起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很多人都说,我已经很圆满了。说我嫁给了年少时的心动,给我的青春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还说他家世人品样样出众,像我这样的出身,本不应该奢望。

我也曾经这样认为,所以我格外珍惜。爱得奋不顾身,爱得歇斯底里。

但恋爱四年,婚姻五年,整整九年的时间,我始终不是他的第一选择,如今我已经累了。

经过反复探究,池绪终于察觉到了,察觉到了岁禾的转变。

原本,她是一个温文尔雅、对他忠心耿耿的妻子。

然而现在,他们的婚姻仿佛沉睡了,平淡无奇。

失去了岁禾的热情维系,婚姻变得如此枯燥乏味。

他现在才意识到,在那些他未曾注意到的细节里,岁禾是如何倾注全部爱意打理这个家。

而习惯了岁禾浓烈爱意的他,此刻却感到寒冷刺骨,瑟瑟发抖。

冷漠的父母,自私的陈念,他从未从这些伤害他的人那里得到过岁禾给予的温暖爱意。

他一直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或许是因为他知道,岁禾爱他,岁禾不会离他而去。

夫妻之间偶尔争吵,生活平淡无奇,但他绝不允许岁禾离开他。

他突然想起了自己那个不务正业、整天游手好闲的哥们徐凯,总是对老婆颐指气使,把她当作舔狗,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

每次他们劝徐凯收敛一些,他总是说什么"君子好逑",认为男人有钱不享受世间繁华是对欲望和金钱的亵渎。

但当他那柔弱的妻子真的伤心了,下定决心和他离婚后,徐凯却过得连狗都不如,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每天哭着求老婆原谅,死缠烂打。

但妻子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徐凯又查出了胃癌晚期,小三毫不留情地卷款逃走,他追妻无果,每天都在悔恨中度过,最后年纪轻轻就病逝了。

池绪心中一紧,浑身冒冷汗。

但他突然想到,岁禾还没有和他闹离婚,她心里应该还有他的位置。

只要他用心去经营,只要他好好对待她。

池绪这样想着,尽量不去在意岁禾现在对他已经波澜不惊的眼神。

池绪或许认为自己应该采取行动,或试图弥补什么。

但现实是,时机已逝。

自那场酒宴后,他像是变了个人,每天早早地结束工作,回家陪伴我和我们的孩子。

他开始刻意表现出亲昵,想要重新点燃家庭的温馨。他终于愿意与儿子一起拼装乐高模型,一同阅读绘本,开始留意到我偏爱的食物和活动。

说起来有些讽刺,结婚五载,他竟对我的喜好一无所知。

我漫不经心地应答着,心思仍旧全放在孩子身上。

目睹他坚持为我们准备充满爱意的午餐,笨手笨脚地学习烹饪,结果手上满是伤痕,似乎在等待我的同情。

我故意忽视他眼神中的期盼,只是皱着眉头说,「咱们家不是有阿姨吗?你这不是自寻烦恼还自找苦吃?」

他眼中的希望之光瞬间暗淡,面如死灰,他可能从未想过我会以这种方式与他对话。

我不知道他是否回想起,这正是他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我原以为他的殷勤只是一时的冲动,过不了几天就会放弃,却没料到,他面对我连续数月的冷漠,竟然没有发出任何怨言。

手上的烫伤和刀伤日益增多,我看见他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忍受着痛苦涂抹药膏,第二天仍旧带着伤痕为我们做饭,然后再次面对我的冷漠。如此循环往复,仿佛在自我惩罚,也期盼着我会有所动容。

他那样骄傲的人,能做到这一步实属不易,但那又如何,一切已经太迟了。

我心中的跳动,不再是当年那颗为他激动不已的心。

起初,有人说我配不上他,这确实是事实。池绪自小就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无论是才华还是魅力,都让无数女孩为之心动。

但我从未停下脚步,一直在不断成长。我们相恋了九年,无论他遇到什么困难,我都全心全意地支持他。

我照顾他的饮食起居,照顾他的父母,无微不至。为了融入他的圈子,我抱着经济学的书籍学到深夜,一学就是几年。

在他事业上升期,我和他一起陪客户,理方案,一起熬夜,既是秘书又是妻子。我做好池太太应该做好的一切,打理好家中事务,在太太圈里长袖善舞,为他稳固人脉。无论家族中谁,都对我赞不绝口。

其实,我并不觉得这些付出有多么辛苦,因为婚姻本来就不是一个人的努力。既然成为他的妻子,那就要做好他的妻子。

但遗憾的是,池绪并不爱我,他只是觉得我适合结婚。他曾经对他的哥们说:「陈岁禾不过是偶尔能让我觉得心动而已,我对她只是愧疚,毕竟没有人能对我这样好,但那不是爱。」

「只要遇不见对的人,剩下的都是将就。」他的话仿佛在说我束缚了他伟大的青春和爱情。

坐月子的我站在门外,强忍着泪水,没有哭出声来。

后来,我琢磨着,咱俩一起走过的路程那么长,即便我不是你心底最宝贝的,也该是你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那个吧。

记得求婚那会,你信誓旦旦地说,你要把陈念抛到脑后,咱们从此就是两个人,一屋檐下,三餐四季,只有我。

但现实呢,陈念一有风吹草动,你就连我焦急等待的电话都挂断了。

那时候,我的宝贝,我的小星星,高烧不退,烧到抽搐。

家里的司机那天正好请假,我又不会开车,我急得要命,让医院。咱家在郊区别墅区,打车难上加难。

可他那三十七度的嘴,冷冰冰的,「岁禾,你别着急,小孩发烧是常事,医院。念念肚子疼,她身子弱,我得立刻过去。」

小孩发烧是常事……可我那孩子已经烧到抽搐了啊,你知不知道抽搐有多危急!

我心里那股寒意,就像掉进了冰窖,小星星不是你的骨肉吗,池绪。

你亲生儿子的命,竟然抵不过前女友的肚子疼。

在小星星哭着喊爸爸的时候,只是肚子疼的念念,却得到了你整夜的照顾和呵护。

而我们的儿子,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我眼睛都没合过。

孩子虽小,但也是有感觉的,小星星哭着问我爸爸是不是不爱他,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

对不起,宝贝,是爸爸不爱妈妈,所以连你也不爱。

可看着他稚嫩的脸庞,满是渴望和期待,我真的说不出口。

那一刻,我第一次想到,如果我的小星星出了什么意外,我绝不会放过他们俩。

池绪盯着信息栏出神,他发现,不知从何时起,聊天窗口里只剩下他连续发出的消息,岁禾那滔滔不绝的回复却不见了踪影。

记得刚结婚那会儿,岁禾总是喜欢和他分享生活的点滴,但又担心频繁的消息提醒会打扰到他,便把想说的写成一篇篇长篇大论,还细心地分好段落,让文字看起来井井有条。

那时的池绪,并没有把这些细节放在心上。

每次他晚归,岁禾总是关心地询问他是否安全,是否需要留饭,是否需要派人去接他。

在池绪因为陈念的事而颓废、酗酒,最终患上胃病的那段日子里,岁禾不辞辛劳地四处寻找药方,医院的治疗还要有效。

当时的池绪还不是什么霸道总裁,也没有专业的营养师为他服务,是年轻的岁禾一点一滴的付出,才有了他今天的舒适生活。

池绪突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过岁禾为他煮的山药粥了。现在每次胃疼,他只能吃张姨给的胃药,但效果远不如岁禾的山药粥。

他猛地站起来,吓了旁边的助理一跳。他一直在寻找和岁禾聊天的话题,现在终于有了。

他斟酌了半天措辞,才鼓起勇气拨通电话,小心翼翼地问:"岁禾,你现在休息了吗?"

电话那头的岁禾明显愣了一下,反问:"怎么了?"

听到岁禾的回应,池绪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我今天在饭局上喝了点酒,胃疼得厉害。如果你有时间的话,能帮我熬点山药粥吗?"

池绪带着期待和紧张,心情就像刚谈恋爱的少年等待心上人的答复。

岁禾的声音平静如水,只是淡淡地答应了一声。

得到肯定的答复,池绪心中突然涌上一股幸福感,仿佛满心的快乐就要溢出嗓子眼。但当他的目光落在聊天框上时,又被拉回了现实。

已经很久,很久,都是池绪在发长篇大论了。他每天汇报自己的行踪,遇到的趣事,表达对岁禾和孩子的思念。

但岁禾要么很久才回应,要么只是淡淡地应付,似乎对这些话题并无太大兴趣。

池绪从未让岁禾的话落在地上,他一直在寻找新的话题,但岁禾见他没话找话,便直接选择无视。

好不容易想到了山药粥,池绪就像找到了游戏通关的秘诀一样激动,此刻的他,就像个偷到糖果的孩子一样,心中充满了欢欣和雀跃。

池绪激动地叫助理带他去喝酒,他要做足戏码,毕竟岁禾那么聪明,如果自己的胃疼是装出来的,肯定一眼就被看穿。

助理听得一头雾水,为了装病真的要把自己喝出问题?自家老板这样的举动,多少显得有些不太正常。

挂断电话后,我只剩下了冷笑,随意地让张姨做了一碗山药粥。

这方子,是我当初为了池绪那胃痛的毛病,辛辛苦苦从老家打听来的,包含了十多种食材。我还担心药用太多,会对他的身体不利。

于是,我翻阅医书,上网搜索,生怕有什么搭配禁忌,或是不适合他的体质。

每次熬制这粥,都要耗费我半天的时间,终于把他的胃调养得差不多了。看着他舒服的样子,我调侃他是不是和小说里的霸道总裁一样,都有胃病。

然而,他突然不笑了,看着我的眼睛,仿佛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那个让他喝酒喝到胃出血的人。

他眼中的情绪复杂,但我知道,那是因为陈念。

我顿时失去了兴致。我以为那些往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一提到陈念,他就会陷入对青春的怀念。

陈念回国后,他去迎接,我并没有反对。朋友们聚餐为她洗尘,我也能理解。

我想我已经够大度了,毕竟他们俩的行为已经够不要脸了。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

我之所以一再退让,全都是为了孩子。孩子想念父亲,我也只好忍让。

然而,他们竟然避开众人,在酒吧一起喝酒。池绪本不常去酒吧,除非是为了陈念。

陈念哭诉着要祭奠她死去的青春,要喝酒。她的青春如果真的死了就好了,可惜还活得好好的,还能放小星星鸽子,和她畅饮。

池绪看不下去,不顾我的告诫,夺过她的酒自己喝下。或许,他也是在祭奠自己逝去的青春吧。

真是讽刺,既然这么怀念,当初就不该拉我下水。

当初,是池绪求我陪在他身边,求我不要让他一个人。

从那以后,我才正式走进了他的生活。

那天,他们喝得天昏地暗,陈念哭得撕心裂肺。池绪还能忍着痛,把她抱回家,悉心照顾。

我接到电话,以为池绪胃疼得厉害,急忙从家长会上安抚好小星星,就去给他送粥。

可池绪丝毫不避讳我,自己苍白着脸,忍着疼给陈念一口一口地喂粥,仿佛我只是个看客。

看着池绪半跪在地上,细心照顾陈念的样子,我心里酸胀得难受极了,仿佛被铁铅压住胸口,闷得苦涩。

我突然觉得好笑,觉得自己多年的钦慕和爱意,都像是个笑话。

从那以后,我仿佛开悟了一般,只做一个养尊处优的池太太,不再是那个一腔孤勇的陈岁禾。

池绪一脸惨白地匆匆回家,身上没有酒味,倒是有股淡淡的青草清香,看来是沐浴过了。

我嗅了嗅,他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左右闻了闻,不确定地问:“我怕身上的酒味熏着你和孩子,在南郊那边洗了澡。”

真是好笑,以前他从不顾及我讨厌酒味,还让我照顾他吐得天昏地暗。

我随意地点了点头。

池绪的脸虽然有了点血色,但汗流浃背的样子看起来还是不太好。

他看着桌上的山药粥,竟然有些感动地对我说:“岁禾,谢谢你。”

我推开他趁机想要靠近的手,顺势把他拉到桌边让他喝粥。

但他并没有急着喝,反而反复向我道歉,解释,保证他和陈念不会再有来往。我冷笑,他们来不来往与我何干。

他见我并没有深究,才开始喝粥。但喝了几口,他感觉不对劲,小心翼翼地问我:“这山药粥,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用叉子叉起一块冰镇西瓜,语气平静:“山药粥还是山药粥,可能是你口味变了。”

他听后愣住了,然后无意识地扒拉着粥,掩饰着他的失落。或许他也意识到,这已经不是我精心熬制的粥了。

见我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凑过来套近乎:“西瓜好吃吗?”

我看着他,故意露出笑容:“好吃啊。”

他见我笑了,眼睛一亮,看着我,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深情。

我怀疑他是不是喝多了,居然定定地看着我的脸,语气宠溺:“那给我吃一口。”

我想了想他那严重的胃病,和这碗没什么营养的山药粥,高兴地叉起一大块西瓜喂到他嘴里。

他呆呆地吃完,冰冷的西瓜多汁鲜美,一滴汁水猝不及防地滴在他的嘴边,他尴尬地赶紧拿纸擦,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羞涩,像是少年在心上人面前出糗。

我笑着问他:“还要不要?”

他忙不迭地点头,于是我一块又一块地喂他吃西瓜。

我近乎报复地将整盘西瓜喂给他,看着他越来越苍白的脸色,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

他可能也意识到我是故意的,却也非常配合地一口一口吃下,手不自觉地紧紧捂住胃,冷汗淋漓。

我惊讶于他居然能撑下去,但也懒得再和他纠缠。毕竟他病重得上不了班,损失的也是我儿子未来的财产。

于是我拿纸巾擦了擦手:“你一会儿喝完粥也早点休息吧,我有些困了,先睡了。”

他嘴里还嚼着西瓜,不知道我刚刚还兴致勃勃地折腾他,怎么突然就变脸了。见我离开,也只是呆呆地点了点头。

我心里暗笑,只要我睡得早,以他的性格,就算疼死也不会麻烦我。

没多久,他就蹑手蹑脚地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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