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和你假扮夫妻,但叫你内人是发自我的内心,内人这称呼我想留给你,也只留给你。
陪着你们师徒三人去沈大夫的医馆,给杨捕头复查他的腿伤,他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你高兴地说过几天就能回京了,是想家了吧。
沈大夫的徒弟来报说,一个乌安帮的人受了刀伤,还中了毒,你叮嘱杨岳照顾好杨捕头,随沈大夫师徒一起出去,我也紧跟你其后。
谢霄这时候也赶来,那位受伤的人告诉谢霄是倭寇伤了他,伤势过重,沈大夫也无能为力。我先上前去检查他的胸口上的伤口,你问我有何发现,耐心告诉你:这个伤不像被钝器所伤。
你也欲去检查他胸口的伤口,谢霄急忙来拉住你的手臂,我一直盯着他看,随后他说万一有毒怎么办,我不耐烦地眨了一下双眼,极不悦地把头转向一旁。虽然知道他是在关心你,但心里却很不是滋味,真想直接把他手拿开,还好他拉的是你的手臂,隔着衣服。
你看了那个人的伤口后,对我说道:“大人,这伤口。”知道你看懂了,于是对你说:我也是这么想的。谢霄一头雾水的问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心里暗自偷笑,就他个莽夫,能听懂才怪,庆幸他听不懂,我与你才有此等默契。
虽然看他很不爽,但还是解释道:传闻东瀛有一种忍术,为忍者所习,练此术者,十根手指如钢似铁,穿胸破腹,可以立刻致人性命。
听我说完后,谢霄大怒道:“杀千刀的,敢在我乌安帮的地盘上动手杀人,老子一定要把这些倭寇给找出来。”说完就冲了出去,你也跟了他去,你们两个还真是急性子,都不知道倭寇具体的底细,就火急火燎的出去,担心你的安危,便也跟了上去。
来到芦苇丛,你和谢霄只顾在我身后闲聊,你们两心还真大,我听见异动,停下脚步,做了个手势,意示你们两不要再出声。
随后我们躲在隐蔽处,见几个倭寇走出来后,谢霄还真是沉不住气,想去制服他们,被他们发现,我本想跟着他们,看看他们去哪里,想去探探他们的底细。结果......这谢霄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没办法,既然已经暴露了,只能迎战,制服了那几人后,你追问他们是什么人,有三个人服毒自杀了,在你正追问一个叫王麻子的人后,又看见一群人,那个叫王麻子的人趁机逃走,谢霄欲追,被我阻止。
随着那一群人来到悬崖峭壁上,这里有一个叫龙胆村的村庄,刚到达村口,听见竹哨声,谢霄说他先去看看,在他离开后,有一群狂人正欲袭击我们,接着看见一位老丈人带着许多村民,随后我们被迷昏,醒来时,我和你一起被绑在了石柱上,感觉浑身无力。
你对着围观的村民喊道:“你们干什么啊,快放了我们。”一边喊一边欲挣脱绳子,对你说道:别费劲了,我们刚刚吸入了麻药,没个三五个时辰恢复不了。你道了声:“也不知道谢霄现在怎么样了。”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担心他的安危,不耐烦地对你说道:他没事,肯定好得很,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的小命吧。
那群村民对我们虎视眈眈,随后一名方士说我们是灾星,那群迂腐的村民信以为真,欲将我们杀之。那名带头的老丈人那方士道:“蓝大师,您看,怎么处理他们两个。”
那名所谓的蓝——大——师说道:“我现在就做法,驱赶灾星。”随后在那里胡乱上演一通,就在他演完时,忽然雷鸣闪电,原来是借助天气的原因在坑蒙拐骗。
只是那些村民们还跪拜,嘴里说着显灵了。所有人都想将我们杀之,解除他们所谓的灾星。还好那位所谓的大师良心未泯,提议把我们暂时关押。
我们被关押在柴房内,一直想不明白,为何这悬崖峭壁上住着那么多人,问你有听说过峭壁上有村落吗?
“卑职在扬州的地界图上,并没有看到有此村落。那帮倭寇也奇怪了,到了村口就消失了,连脚印都没有。”
这也是我觉得奇怪之处,回你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你还问了我许多问题,我也无从而知,只能对你说现在龙胆村所发生的一切,都还是个迷,我也不清楚。
此时,一名中年女子拿着毯子进来道:“这里凉,你们把毯子盖上吧。”想不到这这位妇人的心肠还比较好,只可惜啊,她好像帮不了我们什么忙。
你要她和族长好好说说,要族长放了我们,还欲说出我们是官家人,我及时阻止道:一直身体不好,我们听说这附近,有一种稀有的草药,想采来治身体,我们这才找人带路,误入此村。
之所以这样说,一来想博得她的同情,希望能从她口中得出些未解之谜,二来是我们麻药还未过,不想在这个时候再生事端。
一向是机灵的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想暴露身份呢,我们现在暂时无性命之忧,若说我们是官家人的话,恐怕又会惹来杀身之祸,虽说这位妇人善良,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向她打听谢霄的下落,这个时候还你担心他的安危,你不是说对他没有意思吗,又那么关心他,虽然我也不希望他出点什么事,但你如此关心他,我心里阵阵失落。
随后,你还跟她打听这村子还有没有住着其他人,她说这村子除了他们族人外,并无他人,也没看见什么东瀛人,这倒出乎我的意料。
一个孩子进来把她叫走,她走后,你对我说:“大人,刚才您为何要跟我假扮夫妻呀,若是不想说明官家身份,那大可像以前在戏班子里扮义兄妹啊。”
向你解释道:为妻子治病,不惜冒着生命危险采药的有情人,总比逃命的义兄妹,来得更让人同情吧。
“大人,你真狡猾。”你小声道。
故意装作没听清嗯了一声,你随即改口说:“大人,你真英明。”
真是个心口不一的丫头,无奈叹了口气,把头靠向你的头,你意识的动了动,阻止你道:别动,我有些累了,靠一下。
确实有些累了,但也只是闭目养神,主要的目的,是想让你安心的睡一下,不一会,你真的也就睡着了。
虽然我们是假扮的夫妻,但叫你内人,却是我发自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