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芙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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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4/10/3 1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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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正值汛期,驸马被派到江南一代治理水灾,今天正是他回京的日子。

我身为长公主,父皇母后唯一的女儿,早早便带着众大臣站在城门口准备迎接治水功臣,我的驸马,也是靖安侯世子的周奕君。

一辆马车缓缓从远处驶来,我身边的丫鬟谷雨兴奋地抱着我的手臂:

「公主殿下,驸马回来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臂微微一笑颔首,示意我知道了。

那四驾马车从远及近终于在进了城门后停了下来,我站在最前面看着马车上的人撩开帘子几步便走了下来。

那男子面如冠玉,身形颀长,一双丹凤眼,平添了几分狡黠。江南之行到底是累人的,几月未见倒是添了几分清瘦。

大臣们见他下车连连拱手称赞:

「驸马治水有功啊!江南一代的百姓因你免受了妻离子散,颠沛流离之苦啊。」

见周奕君下车,我连忙向前走几步迎了上去。

周奕安看都没看我一眼,转身掀开马车的帘子,扶着一位身着淡粉色衣裙的女子下了马车。

我还未开口那女子便梨花带雨地跪在我面前,不得不承认着女子真是生的极美。

此刻饱含热泪的眼睛以及略微红肿的眼睛更是衬得她楚楚动人。

「公主殿下,这一路来周郎同我说您是位大善人,连受伤的小兔子都要带回府医治,我家里遭了难,幸得周郎收留我,还望公主殿下能容我,给我一条生路吧。」

好家伙,上来就给我发一张好人卡。

那女子说完膝行两步上前抱住了我的腿,仰着小脸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周奕君似是看不得那女子这般低声下气,伸出双手意图扶那女子起来,可当他余光瞥见站在身后窃窃私语的大臣们还是收回了手,一撩袍子跪在了我面前。

「殿下,柔柔是个可怜人,若不是朝廷救灾晚了几步她们家里也不会遭灾。是我执意要带她回来的,殿下要怪就怪我吧。」

周奕君一脸的正直,仿佛我是什么恶人一般。

啧啧啧,这顶着朝廷救灾晚了几步的帽子扣下来我若不收那女子回府,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那女子见周奕君这般说连忙松开了抱着我腿的手,然后将头伏在地上哽咽地说道:

「不怪周郎的,公主殿下,周郎好心救我,是我非要跟他回来的,若公主殿下容不下我,便是处置了我,我也是无话可说的,可殿下万万不能让善心之人蒙受冤屈啊!」

我心中嗤笑,面色不显,伸手先将周奕君扶了起来,而后又去扶那女子。

「听闻驸马在扬州突然风寒这才晚去了几步,此行赈灾路途遥远在路上耽搁几日实属正常,驸马的过失就是本宫的过失,才叫这位姑娘家破人亡。驸马与你有情那便安置在府中吧!」

我三言两语把造成她家破人亡的原因道破,再顺势把她安置在府中。

周奕君虽因我道破赈灾晚的原因而脸色黑了几分,可一听我同意这女子入府还是忍不住面露喜色。

身后的众多大臣争论个不休,在我下旨将这女子安置到公主府后全都住了嘴。

随后朝我行了揖礼齐声道:

「公主大义,臣等佩服。」

我心中冷笑,这靖安侯的手伸的可真够长啊。

「驸马收拾一下准备进宫吧,父皇很高兴,在宫中摆好了家宴正等着呢,只是这位妹妹在跟着去实在是不合适。」

周奕君想了想对那女子道:

「柔柔此番带你确实不合适,这几日舟车劳顿又遭变故,你身子弱该好生休息。」

我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公主府成了他的侯府呢。

那女子盈盈一拜道:

「柔儿都听周郎的。」

说完又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可我分明从她那怯弱的眼神里看到了几分嘲弄。

我心下了然,这女子身份怕是不简单。

随即和周奕君进了宫去拜见父皇。如我所说,宫中大摆宴席,父皇见了周奕君很是开心,先是赞赏了他此行的功劳,又赏赐了许多珍玩异宝。

看来下午城门口的事儿还未传入父皇耳中,不过父皇知不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天京中会流言四起。

宫中难得如此热闹,众人挨个与周奕君喝酒,庆贺他治水有功。

其间母后以身子不适,先行离席了,我作为长公主自然以担心母后为由跟着一同离开了。

离席后,我并未同母后回寝宫而是绕了一圈,等影子回来。

没错,从周奕君出城门的那一天就有影子跟着他,可这女子的事儿影子从未传信回来。

周奕君已经回京,影子也未叫我久等,不过一刻钟,一身形颀长,身着黑色夜行服的人便立在了我身边。

影子小声附在我耳边低语了几句,温热的气息吐在我耳边,我微微点头,稍稍拉开了距离。

待他说完,我便吩咐到:

「这几日不必跟着我,好好养伤。」

闻言影子跪在地上沉默不语,被面具遮住的俊脸只留一双黑眸直勾勾地盯着我。

影子是父皇从暗卫中挑选的武功最好的暗卫首领,每一届暗卫首领都被唤作影子。我不喜叫他影子,便唤他阿峥。

看见他这般模样我实在无奈,真是不知父皇是送了我一个护我安危的影子,还是一只大狗狗。

「只是叫你休息几天,没别的意思。」我出言解释道。

叫阿峥退下后,我与谷雨一同回了公主府。回到府中天色已晚,一阵琴声传来,我顺着声音寻去果然看见湖心亭内那名唤柔柔的女子正在弹琴,琴声婉转。

那女子见我来立即起身冲着我盈盈一拜,那娇弱的身躯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风吹散。

我未叫她起身,过了良久见她有些脱力才俯身凑到她耳边:

「南国的三公主可当真愿意做一颗任人摆布的棋子嫁给那个窝囊废做妾。」

此话一出柔柔一愣,随即便脱了力。

我勾了勾嘴角接着说道:

「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包括你想要的人,也能给你。考虑清楚便来见我。」

说完我实在没兴趣去观察她的反应,今天陪着周奕君在城门口演上这么一出大戏,加上在宫里的晚宴,演戏虽不累人,看着周奕君宛如跳梁小丑般蹦跶我也确实乐在其中。

可如今我也确实该想想这下一步棋该如何走。

回到寝宫洗漱完已经很晚了,吹灯前还是把那上好的金疮药从药匣子中翻出来,吹了哨子唤了阿峥过来。

我知道,今晚父皇一定会将周奕君留在宫中。

不过一会儿,一道黑色的身影便翻窗进来,与在宫中不同,俊郎的脸庞并未被面具遮住。一双黑眸倒不像刀尖儿上行走的杀手更像是跟主人卖乖的修勾。

我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金疮药:

「好生修养,伤养好了再当值。」

阿峥嘴唇动了动良久出声:

「属下的伤在背上,可辛苦殿下代劳?」

我并未吭声只是拿带着审视的目光在阿峥身上扫视了一圈。

阿峥见我并未出声也没责怪,上前拿了药翻窗便要离开。

「等等,把上衣脱了在榻上等我。」

谁能拒绝一个这样委屈巴巴的大修勾。

等我洗完手,拿着药来到软榻,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

少年的背精瘦有力,能清晰的看见背上的肩胛骨,许是常年不见太阳,背上的肌肤白若雪,与下半身的黑色对比有种别样的美感。

只是背上长达半尺的刀伤破坏了这份美感,许是着急赶回,背上的伤并未好好处理边缘还渗着血迹。

我小心翼翼地将药撒在阿峥的背上,视线随着伤口下移来到了少年精壮的腰,倏地下移的目光被右侧腰间一抹红所吸引,那是一块胎记,状若拉开的弓。

我神色一凛,伸手轻抚了那块胎记。

「嘶……」

少年冷不丁地倒抽了一口气

「可是弄疼你了?」

「殿下,痒。」

我与阿峥同时开口,本还正常的氛围霎时变得有些古怪,我不禁回忆起少年腰间滑腻的触感,瞬时觉得脸上一阵燥热。

这股子燥热一直维持到上完药才褪去了些,等到阿峥穿好衣服我才开口询问到:

「四岁前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阿峥似是努力回忆什么,好看的眉毛微蹙:

「很模糊了,不过隐约记得一个小女孩,应该是我的妹妹吧。」

我点点头,阿峥似是不放心又接着道:

「属下不在乎身世,只愿陪殿下左右护殿下周全。」

我不禁莞尔:

「好。」

2

翌日清晨,我醒时谷雨正拉开床上的帷幔:

「公主醒的可比往日晚些,驸马回来了,正在前厅等着公主用早膳呢。」

我点头,一番洗漱后来到了前厅用膳,等着我的不仅仅有周奕君还有柔柔。

「夫君昨日可是休息好了?一路上舟车劳顿,在江南又是治水又是赈灾,瞧着消瘦了几分。」

一听我说消瘦,坐在周奕君身边的柔柔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微微勾了勾唇,似是忍得很辛苦。

再看周奕君,从皇宫回来一改昨日疲惫的模样,视线下移这腰都粗了一圈,想来这一趟南国君主自是好好招待了一番。

既然这话他爱听,我就乐意同他说。

这顿饭吃的格外安逸,柔柔并未作妖,只是一味夸赞周奕君救灾有多么英勇,我顾着吃饭,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夸赞着:

「夫君好厉害啊……」

这一顿饭吃的周奕君甚为满意。

饭后,周奕君去了书房。

意想不到的是,三公主想明白的倒是比我想的早了几分。

林柔一进了我的院子立马现了原型,不再一步三喘,更是一改初见时弱柳扶风的样子。

我不禁失笑这南国三公主倒是个有个性的姑娘。

半年前,父皇将传位的诏书给了我,我清晰地看见诏书的内容是立长公主为新皇。

大梁自开朝以来就没有过女子从官,更别说立公主为新皇。

可女子和男子说到底又有什么不同?女子可以有谋略,可以有文采,可以领兵打仗,为何要困在小小一方宅院?

父皇与大臣们抗争了一辈子,是以父皇只娶了母后一个,再无其他妃嫔。

父皇母后这一辈子只有我一个孩子,我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为君之道,父皇从来便是把我当做储君培养的。

我会是一个好的皇帝,也会为天下女子开辟一个属于女子的世道。

可把骨子里的迂腐赶出去岂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

如今京城之内风言风语,无非便是长公主一介女流只能依靠驸马,这大梁的江山早晚易主。

真是可笑,这群人宁愿让一个酒袋饭囊的窝囊废来做这江山的主人,也不愿意相信一个女子。

半年前,我与父皇拿到了靖安侯谋逆的证据,我和父皇清楚,这是最好的机会,让我登上皇位的机会。

趁着这个机会,向天下之人证明女子是不输于男子的,女子也可以有一番自己的事业而不是被困在这小小一方宅院内。

我和父皇放出了给我找驸马的消息,周奕君自以为生的风流倜傥,便日日在我面前晃,我也配合他一改之前强势的性子,装的温柔可人。

后来,在一次宴会上,我不小心落水,周奕君奋不顾身跳下来救我,父皇顺理成章为我们赐婚。

可周奕君的小心思我怎会不知呢,推我落水的人正是他身边的小厮。

我和父皇一步步将周奕君的野心养大,直到江南洪灾,把周奕君派到江南一带治水,给了他勾结南国的机会。

如今,再过几日也该到了收网之时。

我带着林柔进了密室,一进密室四下无人,林柔便向我一拜。

「殿下您愿意救我脱离苦海,我自是感激不尽的,可我那爹以我娘的命威胁我。如今我娘还在他们手上,若殿下能救出我娘,我愿成为殿下手里的一把刀。」

林柔的眼神坚毅,提到南国皇帝时眼底更是迸发出一股子强烈的恨意。

我心里清楚,南国皇帝宠妾灭妻,林柔虽为皇后嫡出的公主但日子并不好过。

如今南国皇帝将林柔送给周奕君,一是为了拉拢,二是为了监视,可女子不是物品,怎能像货物般赠予他人?

南国皇帝自以为控制住林柔的母亲便能叫林柔乖乖听话,可我又怎能让他如愿。

「我本以为你父皇会将那个宫女所生的七公主送给周奕君,可万万没想到来的是你这位嫡公主。」

林柔嗤笑一声一脸嫌弃:

「那老匹夫最不缺的就是孩子,这些年他早就忘记了自己还有小七这个女儿。」

想来那南国皇帝光是妃嫔便有17位,更别说那些没名分的又或是贵人之类的更是数不胜数。

南国皇帝多子,光儿子就有22位,女儿倒是只有九位。

到如今成年的皇子就有15位,这15位皇子哪个野心都不小,搞得整个南国为立储之事乌烟瘴气,即使南国临海,贸易发达也禁不起这般折腾。

这些年来,老皇帝就把主意打到了大梁上,毕竟大梁只有一个公主,就算公主顺利继位,他也认定我一介女流不敢同南国打仗。

这两年父皇身体不好的消息传出去,老皇帝便更加得寸进尺,先是以收成不好将每年的纳贡减半,后来更是借口取消了纳贡。

南国皇帝有此野心,加上我与父皇有意让他觉得大梁后继无人,这才有了周奕君通敌一事。

下江南的三个月时间里,给了周奕君与南国皇帝串通意图里应外合谋取大梁江山的机会。

可惜他又怎知自己不过是一颗棋子,为大梁女子谋取新生活的棋子。

我答应了林柔的请求。

林柔沉默良久:

「我该如何信任长公主,您又如何能够从森严的南国皇宫之内把我娘救走。」

我轻笑:

「三公主若有其它选择也不至于来找我,毕竟老皇帝可是你的亲生父亲。你现在除了相信我,别无选择。我答应让你们母女团聚自会做到。」

「好,我相信你。」林柔眼底闪烁的泪光有绝望又有希冀,我一愣。

想到探子探听到的东西,我便明白林柔在南国皇宫的日子并不只是不好过这般。

3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已到年底。谢将军一家不日便要从北地班师回朝。

周奕君眼见着越来越焦虑,因为他清楚,谢将军一家将是他最大的阻碍。

谢将军一家不论男女都是自小习武,谢夫人更是巾帼不让须眉。

谢将军一辈子只有两儿一女,大儿子早在四岁就被拐走,小儿子如今才九岁。唯有一女谢荣婷与我私交甚密。

一年前谢将军查到拐走大儿子的人曾在北地出现过,于是请旨举家驻守北地。

如今谢家不日就要回京,周奕君怕自己辛苦的谋划遭这一变动所毁,自然焦虑。

今日下朝,周奕君便迫不及待地见我。

「阿宁,谢家归朝不是什么好事,谢家有兵权且谢家军向来是只认谢家人的。此番归朝怕是有谋逆之心啊。」

我自是知道他的阴谋诡计,只是柔声劝道:

「谢家忠心耿耿,自然不会动这番心思,况且当年我与谢家大公子指腹为婚,如今谢大公子虽然失踪,可我毁约嫁于你已是对不住谢家。又怎能怀疑谢家。」

「阿宁,是我不好,让你如此为难,可谢家实在不能留啊。」

周奕君故作深情地看着我,语气更是温柔至极。

哕!真是差点让我把隔夜饭给吐出来,周奕君这么能演不送他去六喜班唱戏实在可惜。

我一脸担忧道:

「如今北疆不太平,正是需要谢家坐镇的时候,此时除掉谢家不够稳妥。待明日上朝看父皇如何决定吧!」

好不容易打发走周奕君,谷雨进来告诉我林柔在春满楼的天字号雅间等我。

我换了一身简单的衣裳便前往春满楼赴约了。春满楼是我的产业,天字号雅间内更是有着一间密室。

我明白,林柔定是知道了什么。

果不其然,林柔递给我一封密信。我了然,心却一点点沉下去了。

我率先乘马车回了公主府,而林柔则要在街上闲逛半日,这是为了防止周奕君起疑。

我刚刚下马车,府里的管家便一脸焦急地迎了出来略带哭腔:

「殿下,今日上朝,北疆突然传来战事,谢将军一家在回京路上匆忙赶回去迎战,结果被打得节节败退。皇上听后急火攻心吐了口血便晕了过去。」

我知道,那是南国皇帝给的毒发作了。

「殿下,驸马下朝还未回来,听说去京郊寻那位脾气古怪的神医去了。要等驸马回来一起进宫吗?」管家继续说道。

我心中着急,却明白什么京郊的老神医,不过是周奕君寻来的老骗子罢了。真要让那老骗子给父皇瞧了病恐怕真就无力回天了。

我快步上了马车,冲着车夫说道:

「进宫,快!」

当时公主府建立之时父皇不舍得让我住得远,因而只与皇宫隔了一条街,车夫见我着急更是把马鞭抽得啪啪响。

不过半刻钟,便到了宫门口。父皇身边的总管太监已经在门口候着了。

「殿下,娘娘说您知道皇上晕倒的消息定会赶过来,特命老奴到宫门口候着您。」

我微微点头,面色却凝重。父皇的情况怕是不太好,不然母后不会如此急着见我。

我解下腰间系着的玉牌交给张总管。

「去东街的仁寿堂把腰牌给店门口的药童,药童自会带你去寻大夫,你只需把那大夫平安带入宫中即可。」

说罢我转身就上了张总管提前备好的软矫。

一进寝殿我就闻到一股子浓烈的药味儿,太医怕是下了猛药。

母后红着眼睛在床前一口口喂着药,父皇脸色苍白,连呼吸都微弱了。

太医院的一群太医正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我心中一紧,把他们都叫出来回话。

「柳院正你先说。」

医院不起眼的小太医时曾受过父皇的恩。

父皇说:

「姓柳同留,你定会留住病人。」

因着医院不受待见的日子彻底结束,许多太医还上赶着巴结他。

这些太医中我最信任的便是这位柳院正了。

「殿下怕是不好了,这急症来势汹汹啊。我等已给陛下开药,稳住了陛下的情况。可陛下何时能醒,会不会醒都是未知的啊。」

我呼吸一窒,眼泪险些就掉了下来。

这时由外头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未知不未知得先让我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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