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芙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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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7/7 0:50:00

可是海怪自打出院之后,就一直的联系不上了,我把这东西送到哪去呢?

我又挨个打了他的手机和座机,都没人,想了半天突然想起来有他姨的一个座机,于是拨了过去。

他姨接了电话问我找谁,我把事情说了,说想看看他另外有些东西给他,他姨妈说他一家都搬到她的一套空着的别墅去了,不想见外人。

我一听,心想那就把这东西给他姨得了,叫她帮转交给海怪,他姨是做生意的,家里挺有钱,经常帮衬海怪,断不能黑了这些金子,交给她我也放心。电话里说这些不方便,我只是有点东西麻烦她帮我转交,挺重要的东西。他小姨一听说比较重要,就答应了,叫我送到她家去。

她住在东直门,我穿好衣服把金叶子都从新装好,在装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有一张金叶子上边有字迹,拿起来仔细的一看都是藏族的字儿,也不知道刻的是啥,而且只有这么一张上面有。

我看了几眼,也看不出个四五六,也就不管了,都装好把口袋也封上了,回身儿从抽屉里拿了把SOG的匕首,揣到腰里就出了门。这会儿已经是很晚了,大街上人不多,我打了个车到了东直门海怪的小姨家。要想到他姨家的那个楼有两条道,一条是大路,不过修路呢特脏,也不好走,还一条是个小花园儿,穿过去就是他家,我心想我一大男人也没啥好怕的就走了那条小路。一进花园,觉得今天花园里特别安静,平时不管天气冷热,都有几对儿搞对象的跟这儿啃,今天居然一对儿也没有。

我走了不远,已经能看见海怪小姨家的那个楼了,我曾经来过一次,看见她家窗户还亮着灯呢。

这时候,我心里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似乎觉得有什么危险要降临一样,于是我便加快了脚步。就在我快走到花园出口的时候,突然听见灌木丛里边刷拉一响,接着脑袋和肩膀上就挨了几下,顿时给我都打蒙了。

我当时心里想,遇上打闷棍的了这是,不过丫劲儿怎么这么小呢?虽然打的我挺疼,可是似乎没受什么严重的伤,看来是个新手。我也没多想,立刻从腰里抽出来匕首回身儿就捅了过去,这一刀就扎在了他胸口上,这一刀扎的挺猛,估计插到了骨头上,那人发出一声怒吼,一棍子抽在了我的脸上,这下抽的我眼冒金星,本能的把手里的牛皮纸袋就扔了,腾出手护住了脸。

那人踉跄着上前几步,先飞手一棍子朝我甩了过来,然后趁机捡起来纸袋朝外就跑,我一看这TM是金子,哪能就这么没了!拔腿就在后边追。

按说我这速度追个人还是希望不大的,不过他挨了一刀伤的厉害,能坚持这么半天,现在想起来就是个奇迹了简直,跑了没几步他就不行了,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我一看那厮倒了,心里倒开始紧张了,好在这个地方比较僻静,天又晚了,四周并没有什么人。

我仗了胆子走过去,拿脚踢了他一下儿,那人没死,嘴里哼唧着什么。我心里做着思想斗争,到底是扔下他不管还是打个?

不过不管如何,那包金叶子得先拿回来再说。我蹲下身就要去翻他,这时候他突然伸出一只无力的手抓住我的胳膊,我心里大怒,心说这丫挺的真是要钱不要命,都这样了还不舍得把东西给我!

于是抓了他的手甩开说:“你丫嘬死吗这不是,别动,一会儿打电话给你叫救护车。”

没想到那个人却说:“老哥,我是猴子,我求你别动这包东西。”我心里就打了个冷战,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脸,并不是周猴子。

这时他咬着牙,居然就从地上坐了起来,然后艰难的从脸上撕下来一层面具一样的东西,露出了本来面目。

我怕他下毒手就站了起来,握紧了刀问他:“猴子,你丫到底想怎么样?你把海怪弄的这样也可以了,我也没得罪你,干嘛阴魂不散。”

周猴子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说:“你误会我了,那真不是我干的,我周猴子没想害你们,我时间不多了,这包金叶子里面有一张上边印着字的你看见了吗,我要这张。你要是舍不得你把这张给我,剩下的你拿走。”我盯着周猴子看了眼,只见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言语又挺诚恳,不像诳我,于是点了点头,就从他手里拿过牛皮口袋,拆开来从里边取出了那张上边刻着密宗文字的金叶子,然后扔给了他。周猴子拿起来那片儿金叶子揣进了怀里,我问他:“打个电话给你叫救护车吧”。

周猴子摇摇头,缓缓的居然就站了起来,手捂着胸口对我说:“我还撑得住,你别叫救护车了,扶我到马路边上我打个车就行。”

我听完,站那儿没敢动,一是怕他赚我,二来也是惊讶他挨了一刀居然没什么大事儿,却不知道是练了什么手段。周猴子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思,于是也不再多说,自己艰难的朝马路边儿上走去。

我跟着他后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一直看他打了个车开走了我才放下了心。

就在我转身刚要离开的时候,突然听见后边一阵汽车急转弯的声音,我回身一看,只见一辆汽车猛的从桥下拐了出来,朝周猴子那俩车开走的方向疾驰而去。

我心说,这半夜了开车都不要命,跟二环练上漂移了都,就在这时候突然一只冰凉的手就抓到了我的脖子。我小时候在学校里经常欺负人,一直没有什么对手,结果到了四年级的时候来了个孩子,天生神力啊,我们班跟我拜把子的北京市长拳少年组第二的小孩都打不过他,我是更白给了。

那丫估计看我不顺眼,就经常跟我找茬,有那么一天我忍不住就跟他打了一架,结果完败,被丫骑身上照脑袋一顿老拳,打的我都蒙了。

后来我叫上十几个小孩儿,拿着棍子和没开刃的西瓜刀才给他揍了,虽然出了气,不过也够憋屈的,从那之后我就落了个毛病,谁动我的头我就打谁,即使是善意的摸摸也不行。这深更半夜的,居然出来一只手摸向我的脑袋,我顿时又惊又怒,刚才捅了周猴子,这肾上腺素还没下去,立时也没多想回手就是一刀。

没想到那人用手一扫,打在了我的手腕儿上,当时腕子一麻刀就飞了出去,接着虎口就麻了,低头一看已经震裂了血都出来了。我深知今天这是遇上牛B的强人了,顿时也麻了爪儿,结果一看来的这个人我顿时就愣了,不是别人,正是王寅,只不过他的左眼罩了一只黑色的眼罩,另外还有一道大疤,在暗淡的路灯照耀下显得十分狰狞。

我喊道:“王寅?你这要干嘛,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王寅一脸严肃,问我:“叔,刚才你把那张金叶子给了周猴子了?”

我听他质问我,我顿时语塞,刚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把那张金叶子给了周猴子,现在王寅这么一问,我实在无言答对。

王寅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叫我赶紧离开这里,也先别去给海怪送金子了,叫我赶紧回家。

我看他说的威严也不敢多问,只好捡起了我的刀收好,打了个车回家了。回到了家里,我心乱如麻,想起来周猴子跟我说的那些话,再加上他的语气和神情我基本上相信他没说谎,可是如果不是他又能是谁?

另外,王寅这个从小一起玩儿的晚辈加朋友在我心里的形象一下子也变了,到不是因为他把我的手打伤了,这个事情倒是不怪他,只是他当时那个狰狞悍恶的表情叫我觉得很陌生。

我思来想去的,就生出来了一个想法,我觉得对海怪下毒手的难道是王寅不成?

可是这又是为了什么呢,如果是他干的,又为什么要给海怪那些金子?难道就是打个嘴巴给个甜枣这么简单不成?想了半天,我也想不明白许多地方,我也累了,渐渐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还没睡醒呢就被电话吵起来了,一看是个陌生的手机号,接通了一听,却居然是王寅打来的,他约我见面,说有东西要给我。

我答应了,便起来收拾了东西,出门来到朝阳公园附近的郡王府。进到里边约定好的一个茶舍,门口有个便装打扮的小喇嘛在等着我,见我来了,就上前示意我跟着他。

我点点头,跟着小喇嘛七万八绕的来到了一个很隐秘的单间儿,一进屋,看见王寅自己坐在里面正闭着独眼在那念叨着什么。进了门,我突然觉得气氛有点尴尬,王寅睁开眼看见我来了,脸上现出笑容,虽然丫现在罩了个独眼儿,不过看起来比昨天夜里倒是随和多了。

他叫我坐下,然后随便聊了几句之后,从桌子上的一个包里拿出来一个黑木盒,打开之后我一看里面有四个很精致的小瓶子,不知道是作何用处的。王寅拿起一个对我说:“叔,你打小就有鼻炎,听说老治不好,我这有点儿藏区的秘药,咱们的话说,专门对付耳鼻喉疾病的,你试试吧。”说完把药推给了我。

我一看光这盒子跟瓶子这药,就不一般,于是就赶紧谢了他收了药。

王寅又拿出一个小包,里面是什么就不清楚了,对我说:“您回头看见我三叔,帮我把这个给他,里面还有一封信,他看了自然明白。”

我听了接了过来问他:“急吗?不急我就等过年看见他交给他,要是急,我就明天杀一趟给他送去。”

王寅说:“不急,您什么时候看见什么时候给他就行。”我收好两样东西看着他,心想莫非就这么点事情?他不跟我讲讲周猴子的事也就罢了,那包金叶子也不给了吗?

我正胡思乱想呢,王寅突然说:“那个……你们叫他什么来的?对了,周猴子是吧?您呢,放心吧,他是再也不会出现了。”

我一听吃了一惊,问道:“这话怎么说?莫不是你把他给去了?”

王寅摇摇头,说:“别的您别问,不过我得给您陪个不是,那包金叶子本来确实是想给海怪的,但是没想到里面有至关紧要的东西,所以我们得带回日喀则去,就不能给您了。”

我心想,不给就不给吧,省的我拿着闹心。我还想再问他周猴子的事情,可是看样子他也不会说。

我咬了咬牙还是问他道:“我说,你跟我交个实底,周猴子说海怪那个事情不是他下的毒手,到底是不是?”

王寅用残存的那一只眼盯着我看了会儿,突然说:“他倒是没说谎,海怪不是他伤的,是另外的人!”我坐在那顿时心下豁然,点了点头说:“我一直有这么个感觉,好像不是他敢的,可是这又是为了什么?”

王寅叹了口气说:“海怪不该啊,他实在不该伤了我们寺里的神猴,那是寺里的重宝,居然被他剔骨扒皮!”

说完他咳嗽了起来,赶紧喝了一口茶,然后嘶哑着嗓子说:“本来我是想取了他性命的,不过失了手,后来一想他也是出于激愤,也不能全怪他,另外我们抓到了周猴子,也没时间再去对付他。”

说着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失去的那只眼睛上面的眼罩,把牙咬的咯嘣响。

我想问他,那只眼睛是不是被周猴子伤的,不过看他那神情,没好意思问。

不过临了,我还是有些生气,问他道:“你丫也够操蛋的,连我都一勺烩了差点儿!怪不得那天那东西知道打我腿上老伤的地方,感情是熟人作案。”

王寅哈哈一笑说:“那不是为了不把你伤着,才出的下策吗!再说那力道不好拿捏啊,您看我要是真下手会是怎样?”

说完就看他从袖子里伸出一只手,大拇哥轻轻一弹,从手里嗖的一下儿射出一个钢珠,一下子打在了屋里的一根粗大的木柱上,一下子给柱子穿了个小孔。王寅拉我坐下,又说了些家常,看得出来他倒不是敷衍我,确实离家日久,好不容易回来,却又不能回家探望,心里也是难受。

我陪着他聊了有个把钟头,王寅说:“叔,我得走了,您有机会来日喀则,我招待您。”说完站起身给我行了个礼,然后叫来小喇嘛送我出了门。我回到了家里,拿出来王寅给我的药膏,按照他教的办法抹到了胸口上,你还别说,立时就舒服多了,鼻子还真就不怎么难受了。

我又看见了他给他亲三叔的那个包,心想里边是啥好东西啊?要不我打开瞅瞅?

想着我伸手就想打开来那个包袱,但是老觉得不合适,就把手又缩了回去。我点了颗烟,坐到沙发上回想着这些天来遇到的事情,身上心里都觉得轻松不少,不管怎么说,这个事情算是了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了,再加上王寅给我的那个药膏发出来阵阵的药草香气,顿时觉得有些神清气爽的感觉。

这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我抽着烟一高兴顺势就把腿伸到了茶几上,结果一下子把饮料扎给打翻了,一扎的茶水全洒在了茶几上,把王寅给他三叔的那个包裹也给弄湿了。

我一看,赶紧把包裹拿了起来,我怕里边的东西也被弄湿了,于是就解了开来,也许是天意吧,给了我个借口叫我看看里边的东西是什么,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解开了包裹我朝里一看,是一个木盒。

那盒子不小,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很轻,拿在了手里几乎没什么分量。

我打开了那盒子朝里一看,当时心里一激灵,差点就把盒子给扔到地上,只见那黑乎乎的盒子里边铺着金*色的布,在上面赫然就放着一只干枯萎缩的东西,是一只人手,黑*色发焦糊,像是烧过一样,还发出一阵阵花香,说不出来的诡异。我越看越是恶心,就把盒子给盖上了扔到了桌子上。

看着这东西,我心想也不知道是啥邪物啊?有心扔了吧,可是答应人家王寅给他三叔送去了。不扔吧,又实在是难以接受家里放着这么个玩意儿,一琢磨,干脆吧,我今天就给丫送去完事。我给王寅三叔来了个电话,叫他跟家等着我,我一会去给他送东西。

王寅三叔叫王京,也是朝阳一大混,我打小叫他三哥。

王京听我说要去送东西就说:“哎呦,王寅叫你送来的吧?过来吧赶紧,正好我今天没事儿,咱整几盅儿。”

我挂了电话,就忍着恶心把那个包裹从新包好,我从小手就笨,做手工就永远是2分儿,所以也包不回原样了,随便瞎B包了包拿胶带一粘就齐活了。出了门打了个车,来到了王京家,一进门儿他正跟厨房忙活呢,弄了几个酒菜儿,三哥这个人很热情,热情到没边儿那种人,是那种热情的你没事儿,还真不好意思去他家的人。

他见我来了,就喊我去厨房帮忙,我心里奇怪啊,心说今天怎么不卖手艺了?想起喊我帮忙了,结果我刚一接过炒勺来就看他一步就蹿了出去,猴急猴急的就奔我拿来的包裹去了。王京拿起来那个包裹,看了看问我:“你打开啦?”

我挺不好意思,就把水洒了的事情解释了一下儿。

王京笑着问我:“我的意思是,没吓着你吧?”

我嘿嘿一笑说:“吓倒也不至于,就是挺恶心。”

王京*祟的笑着说:“我估计也是,你丫也不给我包好了就这么拿来了,你别看它恶心,这东西可是精贵着呢。”说完了他坐在了沙发上,从新把那个盒子包好,然后捧着拿到卧室里去了。我一边儿炒着菜,心里一肚子的疑问,打算一会儿问问他那只手到底是什么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王京放好了东西就出来了,跟我说:“得,你歇着吧,我来。”

我把炒勺交给了他,站在边儿上抽着烟问他:“三哥,那是啥啊?”

王京说:“你先出去,这烟熏火燎的跟这儿聊屁啊,出去出去,回头坐那说。”我坐那儿等了会儿,菜都炒得了,俩人坐好走了两杯,王京说:“你丫还不知道三哥我这人吗?你不问我也得说。这东西其实真是人手,王寅他们庙里的东西,我要来有用,晚上出去做活儿的时候用。”

说完就不再言语,喝了几杯酒就扯起了别的话题。

我知道,他是不愿意多说,也就不再深问了,因为虽然我叫他三哥,但是岁数差的还是很多的,在他面前我还是挺规矩,不敢造次。不过,三哥有个毛病,酒量不济,一般有半斤酒就能交待了。

我们俩干掉了一瓶五粮,又开了一瓶满了一杯,三哥就有点儿高了,点上了颗烟,然后伸手捋了捋他的大背头,我心知看来不用我问了,他自己要招供。三哥狠嘬了几口烟,砸吧砸吧嘴,看他的那个意思是不想说,可是又憋不住,我强忍着好奇心等着他自己开口。

过了一小会儿,果然他还是憋不住了,说:“这个藏区的统治者自古的刑罚就最是残酷,动不动就砍手剥皮挖眼抽肠,另外他们惯用用这些东西制作一些器物,比如流传最广的人皮鼓?听说过吧?那就是一种。

这个手,据说是用秘药炼制过的,夜间佩戴可以逢凶化吉,端的是百无禁忌!我现在晚上组织人挖沙子呢,带着这个心里边儿就踏实了,嘿嘿。”

我一听,原来这就是个护身符,不过要说也真够恶心的,换了我,身上要是带这么个东西我是说什么也踏实不了。我们俩酒过三巡,三哥突然长叹一声,说:“你说王寅这孩子也是的,都回北京来了,也不说来家看看,不看我们就罢了,你说倒是看看他爷爷去啊!那么大岁数了,身体还不好,说句难听的,看一眼可就少一眼了!他回来,我都没敢跟老头说,怕老头心里边儿闹腾,结果你嫂子嘴快说漏了,老头难受好几天。”我劝了几句,酒意上涌也就顺嘴把周猴子的事情跟三哥说了,三哥听的也是一愣一愣的。

我说:“他这次回来也算出差了,人有公务啊,没时间看你们也正常。”

三哥晃了晃脑袋,说:“你还别说,这我长这么大了全国哪儿都没少跑,西藏吧还真没去过,要不然咱们杀一趟?”我一听要去西藏,立刻脑袋摇的像拨浪鼓,对那个地方我着实犯憷。

当年我一同学的姐姐,舞蹈学校的,长的漂亮!学校组织去西藏演出,结果高原反应了,就没回来。

另外,身边儿去过西藏的人不少,回来说好,说下次还想去的那是一个没有,可能这地方不是我辈俗人能接受的。三哥低头一边儿喝酒一边儿接着说:“咱啊开车去!哎,你我再叫上你哥他们,弄俩车,你们都请好了假,咱好好玩儿一趟。”

我一听开车去,更烦了,我操,我晕车啊,这开到日喀则,我能吐的活佛都哭了,不过我估计他这也是酒话,也就没多说,随口答应了几句,给他满上了酒,接着喝。回到了家,这个事情我就没放心上,可是过了几天,三哥居然来电话了,说都约好了,给王寅也打了电话了,到日子接我来,叫我准备好随身要带的东西。

我一听可就傻了,居然还真要去啊?

不过一想也好,还没去过那地方,好不好的去了也算个经历,回来也能吹吹牛B。过了几天,到了约定的日子,三哥他们开车来接我了。

他们丫这帮子人也没几个正经上班的,都比较闲在,这一趟从北京先到了呼和浩特,找当地一朋友耍了几天,然后一路狂奔就杀到了拉萨,逛了逛之后,又来到了日喀则。到了日喀则,我觉得还真不错,比我想象的强,身体上没啥反应,气候也挺好,不冷不热挺舒服。

日喀则市内不大,转悠了一天睡了一宿,第二天上午我们来到了王寅所在的那座寺庙。这座寺依山而建,气势宏伟不输布达拉宫。我们提前联系好了王寅,所以他已经早早的在寺庙的广场上等着我们了。

王寅看见他亲叔来了也挺激动,也是多年没见了,看见了他叔估计自然就想起了父母来了,人之常情难免。

三哥虽然听我说过王寅和周猴子的事情,可是这一看见真人,看见王寅瞎了一只眼睛,自然心里也不是滋味儿,一边儿骂着街,一边儿问周猴子怎么处理了,要是没被去了,他就要亲手弄死他。

我赶紧劝道:“别介嘿,三哥,佛门圣地知道吗,小点声儿吧我说。”王寅岁数不大,不过在庙里地位挺高,他先带我们游览了一圈儿,然后安排我们到他们吃饭的食堂用餐。

到了食堂,我一看伙食还真就不错,有荤有素的做的也还干净。

吃完饭,王寅领着我们来到了一个院子,里面有三排白色的小楼,王寅说这是宿舍,他找了三间空房给我们住,叫我们玩两天再走。

大家伙跟着他上了楼,我一看心说这帮孙子条件还真不错,宿舍里很干净,都是两到四个人一间的,里面有卫生间可以洗澡。三哥分排好了房间,问王寅有没有什么事情,王寅说跟师傅已经说好了,要了几天假,陪着我们给哥几个儿当导游了。

三哥一听,就叫他留下,晚上就跟三哥一屋,叔侄俩打算好好聊聊。

我先洗了个澡,出来看见三哥跟王寅坐在那,说着他们家里的事情,我心想人家是亲叔侄,好久不见了肯定是有不少话要说,我在这儿坐着人还得顾及我,干脆我出去转悠转悠得了。我跟他们俩打了个招呼,就来到了院子里,我这个人天生的路痴,不记道儿,所以也不敢远去,只能在宿舍的附近转悠转悠,然后找了个凉快的树荫儿下边坐了抽烟。

那天的天气不错,我坐在地上觉得不冷不热的挺舒服,正抽的美呢,我突然就觉得身后似乎有人,我心里一激灵赶紧的回身儿去看,果然在我的身后站着一个老喇嘛。

讲故事的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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